Ground Y x Myuto Morita 全新合作“Roots”系列亮相
心学一系的一体之仁思想重在强调一体与无间,乃至亲字被不加区别地用于所有仁爱的对象,天地万物均成为一家之亲的范畴。
不过,与西方不同,在后来的长期专制过程中,中国的自由传统主要是精神自由,进而精神自由生发出精神境界的说法。总之,儒家式的情感理性是真正具有生命力的,可以超越康德等的二分传统,因为,一个方面,它具有心理基础。
在这个问题上,儒家关于道德情感的学说是真正具有生命力的。[18]后来,李泽厚则提出了情本体,以其为最后的真实,并以之为哲学的归宿。[66] 蒙培元、郭萍:《情感与自由——蒙培元先生访谈录》,《社会科学家》2017年第4期。这里,蒙培元先生未提及陈白沙。[51]显而易见,理性自由概念的提出,是蒙培元先生的又一个独到之处。
这个哲学体系,主要体现在氏著《情感与理性》一书和系列论文当中,诸如《中国情感哲学的现代发展》《人是情感的存在——儒家哲学再阐释》《情感体验与中国哲学——蒙培元研究员访谈录》《理性与情感——重读〈贞元六书〉〈南渡集〉》《中国哲学中的情感理性》《我是怎样提出情感与理性问题的》《情感与自由——蒙培元先生访谈录》等。这是与西方所论自由有明显区别者。当然,这又是精神贵族的语言,而且,说老实话,我承认,清洁夫的工作,怎么样也不会受人尊重得和教授一样。
为了证实这一点,不妨把他和苏秦、张仪对比一下。这两份评传,机智隽永,比时论深刻多了。他对管仲的称道,已经为我们当代人的大节小节论做了榜样了。从孝悌开始的教化,使得庶人对贵族和贵族阶级上下相互之间都井然有序,贵贱有别,就像儿子对父亲,幼弟对长兄一样。
周游列国,到处留心政治,无非是想看看有什么机会出售他的一套政治主张。这还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不可推辞的义务,其间又哪里能够引申出什么集体主义来?历来的思想家认为中国人的统治哲学是父道主义,即抚百姓如抚赤子,中国人的义务观念,脱不了对另一个人的忠孝。
历来的评论家,都把孔老二的爱有差等、能近取比列为他思想体系的重要前提。也许因为要痛斥忠君,又有点投鼠忌器之故。若以家庭为出发,向外推,推到天下国家,一旦忠孝不能两全,你取舍据何标准?而且,君臣一伦不过是父子一伦的推广。孔子不到边邦去求售,他的周要是东周,最好是建立在殷的故地,周公后裔的鲁,也是目的与手段矛盾的一例。
他自己心里明白,仁、恕是讲给别人听的,是教化芸芸众生的,至于当权的人要成霸业,不心狠手辣,芟除异己是不行的。孔子对秦政的称道,和荀况的称道是一模一样的。早期古希腊执政者是土地贵族,国家是蕞尔小邦的城邦,当官的是荣誉职不支薪饷,要发财,你去航海,你去开辟新殖民地,你去做买卖,别在现成的一锅饭中去跟别人争更大的份额。凡朱注中如义理、夫理人欲之类的东西,完全是另外一种哲学体系,以此解孔是不行的。
这就是他的归宿必然是法家的道理。这是难免的,因为你手头的书太少,比如《春秋》三传,是理解孔子思想体系的历史背景的基础,你手头并无此书,关于孔的身世言行,大体只能根据《史记》的《孔子世家》和《论语》之类的注解,所写只能是随笔。
四书朱注,是朱熹的著作而不是孔子的著作。我现在动不动就说希腊。
但是这是专制体制下官僚机构盛行的一般意识形态,孔子以前一千多年的古埃及的文士教训他的儿子,说的话,和孔子这些话,连措词都差不多。杀少正卯,隳三都,已见端倪。这是中国人团结不起来,一盘散沙的根源。孔子的这个前提与西方政治思想是完全不一样的。虽然称道的对象,在孔子是大胆用了五羊大夫的缪公,在荀况是用了商鞅的孝公及其后诸王。2、但是,根据以上矛盾,说孔子就是一个假仁假义的人,那不免把他过分小丑化了。
居里夫人的科学业绩,一个诗人的好诗,都受人尊重,政治家的地位不比科学家高。并吞了中心地区的魏强盛过一时,到最后还有一个信陵君,那也是继承了自称为狄的晋的遗业的。
这是孔子本人的言论与行动的矛盾及其必然的结论。专制政治不可能设想这种知识的出路,知识无非求禄,你能怪孔子吗? 你用《红楼梦》中贾宝玉的用语禄蠹来批评孔子。
普鲁士、奥地利都是日耳曼的边邦,苏联与美国,500年前在世界上不占地位,新的历史往往是在新地方开头的,满脑子旧秩序的孔子是不懂得这一点的。而且,政令之信的重要性,我们不是亲身体会过的吗? 4、还有一个小问题。
孔子这个偶像应该打倒,写他的评传,可以把他小丑化,你的评传似乎也有点这种倾向。手段是仁、恕,目的是霸业,你批评得很中肯,仁、恕一套谁也不会听他的,不过他若真的当起权来,他的做法其实和管仲、商鞅是一样的。政令之信是商鞅植木悬赏之信。其实,唯有从这个前提出发,我们现在天天在嚷嚷的集体主义才算找到了根据
这样,姑不说父亲揭发儿子的隐私,儿子揭发父亲的隐私起码是大逆不道的。这是难免的,因为你手头的书太少,比如《春秋》三传,是理解孔子思想体系的历史背景的基础,你手头并无此书,关于孔的身世言行,大体只能根据《史记》的《孔子世家》和《论语》之类的注解,所写只能是随笔。
他有许多庸俗的话,学而优则士,耕馁,学禄这类都是。但是我不免有点因其过分时论化而略感遗憾。
从随笔开头,当然会一步一步深入下去。一是政令之信,一是待人之信。
1974年4月14日16时 进入专题: 孔子 。在我看来,他对他自己的思想是忠实的,他栖栖遑遑过一生,悲叹自己没有机会行道,并不是仅仅为了面包。当然,如果待人接物中提倡背信弃义,那是应该谴责的,但是把待人接物之信提高到政令之信,或者把政令之信降低到待人接物之信也未必妥当。若以家庭为出发,向外推,推到天下国家,一旦忠孝不能两全,你取舍据何标准?而且,君臣一伦不过是父子一伦的推广。
我又要问,娜拉走后怎样——出家以后怎样?如果活下去,而且还要维持一种清高的生活,怎么办? 要不做禄蠹,要有一种合适的社会条件。其实,唯有从这个前提出发,我们现在天天在嚷嚷的集体主义才算找到了根据。
沙特阿拉伯的巴鲁迪曾经慷慨陈词,西方人打到东方去结果还是要滚蛋,这诚然是历史事实。孔子对秦政的称道,和荀况的称道是一模一样的。
这是孔子本人的言论与行动的矛盾及其必然的结论。手段是仁、恕,目的是霸业,你批评得很中肯,仁、恕一套谁也不会听他的,不过他若真的当起权来,他的做法其实和管仲、商鞅是一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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